在如今这个大流动的环境中,面对无处不在甚至异常惨烈的生存,很多时候,当压力像乌云般袭来,我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逃离,渴望“悠然见南山”的隐居,让身心得以休憩。但是,我们最终还是舍不得都市的种种美好,只能退而求其次,将就着隐居在都市。
虽然我们的房前屋后住满了人,却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,即便同一楼层的邻居,也是电梯或楼道上偶尔碰面,点点头,我的所有喜怒哀乐他们不会关心,无法关心,也无需关心,隐居深山与鸟兽为邻也大抵如此。心情好的时候,我也渴望有人来访,或能随便去别家走走,如我小时候父辈的邻居间,农闲无所事事闲逛,路过某家门口,不用敲门,也无需敲门,只要天不黑透,门都是大开的,径直走进去,也许看到主人正在吃饭,桌上有菜,看上的就随便用手抓一根塞进嘴里,边嚼边品评女主人的厨艺或其它闲事,大伙都不觉得奇怪,可惜这种情景在当代的城市里,已经不太容易见到了。
都市的嘈杂其实只因人心浮躁,只要心静,只要你不把自已想得那么重要,远离钻营,远离名缰利锁,城里也并不那么扰人,慢慢的就会发现在闹市静心冥想,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。工作之中,很多时候我们要做不想做的事,甚至要说讨厌说的话。为了生存,我们必须经常压抑自己的小情绪,总想着:熬过去!我们需要不断的面对各色人等,上司、客户、供应商、官员……会议、面谈、会客……各式各样的聚会、论坛,领导端坐其间,下属分坐两边,威严,端庄,气派,我总感到一种沉重的阴气,无时不透出种种商业谋划与猎杀的气息,这个世道,尔虞我诈,你争我夺,不是为了金钱就是为了权力,脸上所表露出来的笑容都是虚假、阴险或奸诈的。
繁华的都市,总是在有形或无形中泯灭着我们的天性,曾有过的慧质兰心,曾梦想过的简约安宁,都在城市的水泥和汽车尾气的催化中消逝如烟。我心里的隐居生活曾经一遍又一遍地规划过,一切的一切似乎早已在心中安排妥当。在我童年、少年生活的地方,盖一栋红砖青瓦的小屋,雕花的木窗,青翠的竹帘,屋门常开,屋后开辟一片农地。,或种菜或植树,以清凉的溪水灌溉,不打农药,不施化肥,裸露着真挚、安全与健康,韭菜花素白地开着,或懵懂地鼓着朵,黄瓜褪去干枯的黄花,蓄积着浓浓的汁水,等待一个缘满的日子,等待一只妙手的主宰。屋前有一涧小溪,淌过一滩苔草丛生的乱石,绕屋而去,鱼虾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恋爱与嬉戏,不时吐出一串串水泡。房屋周边的竹丛、桃树和李树杂乱而生,鸡、鸭们在树林下悠闲地散着步。
归隐田园,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形。八达岭孔雀城,在京北生态涵养区构筑令人向往的生活版图。周边85处景区环绕,官厅湖的微澜碧波,居庸关的樱花芳菲,万亩葡萄园的春华秋实,都是生活的斑斓背景。联院、合院产品,庭院与自然共生,为居住者提供最能还原人性本质的“心的居所”,与大自然相融相生,从而满足人们返璞归真,回归自然的情感需求。
在京北八达岭孔雀城的院子里,泡上一杯清茶,恬淡地面对茗茶的香味。在悠闲中放任禁锢已久的灵魂,思绪起舞在清静的院落。抖落一身的疲惫,春去秋来,岁月更迭,每一道风景,都在心里镌刻下永恒的印迹。院子中间栽满槐树、榆树,树影婆娑,点缀得绿意盎然。一到晚上,细数穿透绿叶的一缕缕皎洁的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