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代生活中巧克力的甜美,夏日室内风的清凉,雨后的泥土的土腥味……这些都是具象的存在,人们往往可以赋予她们很多形容词,但其实有时候,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,却能提供更有趣的观察世界的角度,空间就是这样的存在。
当生活和生存冲突,空间能解决什么问题?
半个世纪前的日本,人口密度过于饱和,空间问题成为城市运转的最大难题。
以日本关西地区为例,总面积为3.13万平方公里,占日本国土面积的8.3%。人口约2300万,占全日本的17.1%。
对于高密度人口状况,当地人似乎习惯了缺乏追求生活的底气。但生存问题让这里的人,重新思考。
一位游历了世界的建筑师安藤忠雄,回到居住的大阪下町,于1975年,以“场所—几何—自然”营造逻辑,在基地面宽约4米、进深约14米的地方,构思了完美而匀称的立方空间——住吉的长屋。
住吉的长屋在空间和建筑上都非常简单,只有33.7平的小建筑,长屋从正中切断,插入一个清水混凝土的箱子结构,空间设计是把用地分成三等分,中间的部分做院子,两边的部分做房子。
但功能却引人注目,安藤留设出的室外中庭将四季变化引导至生活空间,由中庭链接的四周空间,还原了住宅生活情趣。
比如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在院子里喝茶、看书、满足通风,享受阳光和新鲜空气。日本传统的住宅一般也内设“庭园空间”,但大都只是用来观赏的,不是院子。而这种“院子”在日本的传统住宅中极少见。
安藤的建筑事业,是从这栋长屋开始的。“生活的地方应该如同避难所,在那里你能够反思自己的人生。回到家时,应该有种很宁静的感觉,住吉的长屋就是关于这种感觉。”安藤如是说。
空间的张力在建筑师的手中不断的扩大,在狭小的空间里创造一个生活的大宇宙。
当枯燥与创意冲突,空间能解决什么问题?
时下,996的话题还言犹在耳,工作时空问题被城市人群不断放大。
当初设计师Robert Propst于上世纪60年代提出的格子间沿用至今,在长达半个多世纪以来,人们在办公桌以及能从桌面上展开的隔断组合中,进行着日复一日的工作。
但随着,格子间的封闭状态已然不能适应当下的工作氛围,“办公空间运动”潮兴起。
21世纪初出现的科技初创公司是第一批彻底改变工作空间的企业。创业家缺乏资金,因此可能更需要采取共享长桌、DIY办公家具,但正是那种非正式感十足、充满创意甚至趣味的工作氛围打动了越来越多的职场人士。
当通常对着电脑、机械、技术、科学、数字的工作,共享空间可以通过聚会、社交展开合作。空间不仅仅是物理概念,更广泛意义上来说,增添了文化交流属性。
空间是一种和时代发展相关的产物,但创新空间又可以让工作成为一种生活方式。它不仅打开一个个孤岛和隔阂的壁垒,也让人与人在空间中产生更多可能。
当游离与归属冲突,空间能解决什么问题?
你的理想生活是什么?
这个问题大概是独属城市人的「每天一问」。在呼啸而过的地铁声音中南来北往,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自顾不暇,在拥挤的水泥森林中醒来睡去,日复一日。
看似无疾而终的城市游离背后,实则是对理想生活的无限向往。在车水马龙之后,那份回家的归属感则是今日份的诗和远方。
在这个勇于追求「理想生活」的年代,谁让归属感实现,谁就能稳操胜券。这点来看,通州万国城MOMA底气十足。
去过通州万国城MOMA的人都知道,第一时间走进都社区空间,以云帆山水园林的共享开放理念,空间内的建筑肌理与松相映成趣,是当下审美的高级表达。氤氲水气间,灵动感十足,让归家的第一步情感被激活。
再走进家门,室内空间感知进入更加细腻的层次。人类的感官是最敏感的体验官,MOMA以十大科技系统为载体,打造恒温、恒湿、恒氧、恒静的室内环境,一年四季如沐春风,以恒久舒适的空间,承载家人每一个细小生活需求的满足和遐想。
不妨用一组“用料”说话,中西双厨、LDK空间、无障碍入户门、紧急呼叫按钮等室内设计、厨房开关插座、儿童房双联开关等人性化细节,让空间跟随每一位家庭成员的成长轨迹,生活于此。
“上帝存在于空间的细节中。”
对于安藤忠雄来说,空间是一种时代语言,巧妙地将生存语言寄居于生活空间、和生活方式之中;对于创意来说,空间是一种灵感源泉,将可能性根植于工作日程中;而对于通州万国城MOMA来说,空间是一种归属感,在将审美拉扯到极限的同时,让每一个地方都满足家庭成员的生活。
空间是理想生活的容器。当空间能够呼应时代的需要,包容每一种生活方式,每一寸空间都能满足人们的城市生活的作息,生活才会真正安定、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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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验中心:北京市通州区运河西大街与玉桥西路交汇处青少年活动中心北侧